[ESC2007]经皮瓣膜治疗:介入心血管专家能从这一手术中学到什么? Percutaneous valve therapy: is there anything the interventional cardiologist can learn from the surgeon?
对参与瓣膜疾病治疗的医生而言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时刻。基于经导管技术的新的解决方案已以用于治疗这极具挑战性的患者。
今天的会议参与性良好,发言者与听众进行了现场讨论,对这些新技术的公开的大量争议有着不同的建议。新的经导管治疗来源于持续发展的手术治疗历程已得到公认,这些通过相关手术传递给了听众,听众关注于这些新治疗选择所存在的挑战和机会。
来自莱比锡的Tomas Walter首先发言,他在切顶轴瓣膜移植领域的心脏手术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他强调他的演讲对于加强外科和心脏病学家的紧密合作有着相当的价值。从这两个领域到患者,追求安全性和疗效一致都是最为基本的环节所在。
Edge-to-edge二尖瓣修补技术之父 Ottavio Alfieri阐明了他发明的技术――目前惟一的适宜小叶修补的手术技术的适应症,以及得到最佳结局的手术原则。尽管Alfieri 判断了这一技术在导管室的未来发展,但多数听众感觉要看来经皮二尖瓣修补术在实践中广泛应用还要等待相当长的时间。
来自巴黎Bichat医院Emmanuel Lansac是瓣膜解剖学、功能和生理学的专家,他带来了一场关于复杂二尖瓣环解剖和功能的精彩演讲。他也提出了冠状动脉窦瓣膜成形术的局限所在,因此,应对各种选择均应广开门户。
但是当Eberhard Grube出席时高潮开始……,他以尽管所有的介入技术均来源于手术治疗但“手术并不能教会介入学家任何事情……”的陈述开始了他的演讲。这一观点的提出对于全场的听众带来了强烈的震憾。大多数在场的听众都可以感受到教授们之间紧张的急论气氛。然后他用“手术性AVR是治疗主动脉瓣狭窄的金标准”缓和了他的立场。然而,他期望自现在起的五年,目前多数比例(>30%)的手术患者将转变为经皮治疗……他报告了支持这一论断的血管内AVR的早期有前景的结果。他也提出一旦安全性和有效性能获得,将公开年轻患者的适应症。随后的讨论十分热烈。尤其重要的是Mohr提出由于经导管瓣膜植入后并发症的发生,适应症不应太过广泛,在年轻患者中进行的主动脉手术的现在的结果是良好的。他也补充说明紧密合作是克服这一新技术局限和处理可能的并发症的惟一途径。
结论
我带着惟一的想法离开了房间,经导管瓣膜治疗有着稳固的发展前景。这些技术将对我们的实践产生影响,改变现今我们治疗患者的方式。涉入其中的医生们将面临各种挑战,首先是竞争的新领域,但竞争通常是走向成功的途径。